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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男爵》读后感(共2篇)

栏目: 读后感 / 发布于: / 人气:8.23K

第1篇:《树上的男爵》读后感

《树上的男爵》读后感(共2篇)

《树上的男爵》读后感

当阅读了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的视野一定开拓了不少,需要写一篇读后感好好地作记录了。那么读后感到底应该怎么写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树上的男爵》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一次见到作家卡尔维诺的名字,是在一篇罗列“文学败类”的文章上。但凡“文学败类”,不外乎是无视糟糕至极的家境,义无反顾地将灵魂奉献给文学女神;抑或有对职业严肃高贵的父母,而自己非要奔跑在文学这条对成为社会栋梁全无助益的道路上。前者譬如马尔克斯,后者譬如卡尔维诺。

卡尔维诺的父母都是热带植物学家。大概文学面对自然科学时总会有些底气不足,“我的家庭中只有科学研究是受尊重的。我是败类,是家里唯一从事文学的人。”他少年时梦想成为戏剧家,念大学时不得已选了农艺系,最终从文学院毕业。而卡尔维诺也不像其他作家那样对植物一笔带过,他总要认认真真地写上学名,恨不得连拉丁文名一起写上,也不知是对父母职业的讽刺还是致敬。

合上《树上的男爵》的书页后,我开始想象作者的.构思过程。他的头脑里出现了一个形象:一个攀爬在一棵树上的少年。他爬,会发生什么呢?是不断地攀爬然后走进另一个世界,还是在攀爬中遇见奇妙的人?他爬,然后习得新技能,每天在枝干纵横交错的树木间跳来跳去,在属于家族的森林中漫游,甚至拒绝下地,在树上度过一生。这应该是一个人从人际关系、社会、政治中逃离的故事吗?不,那未免太过肤浅。他不该是个厌世者。事实上,人们将因他的机敏、热忱和组织能力而敬爱他。他将投身于那个时代的运动,用他的权力和威信,全面积极地参与生活。但他会笃信:只有先与人疏离,才能真正与他们在一起。于是他在生命的每时每刻都顽固地坚持这种古怪的离群索居。他叫柯希莫。

为了让主角长期生活在树上有个相对合理的解释,他得有一群并不恶毒,却专横而不近人情的亲戚,上树就成为青春期的倔强反抗。他还得有一个理解他的家人,为他提供外界讯息和生活必需品,于是稳重又通情达理的弟弟承担了这个角色,即本书的叙述者。而在那片植物繁茂的故事发生之地,树木随着剧情需要可以遍布整个翁布罗萨,甚至一直长到码头上的树木,大大拓宽了柯希莫的生存空间。

他会遇见一群被流放到树上的旧贵族。他们看似亲密无间,实则不过是被命运驱赶到同一条路上。等到贵族们的人生有了拐弯的可能,他们便急不可耐地回归大地。唯有柯希莫,出于诗人和探险家的志趣,当不存在任何外部理由时他仍然留在树上。如同《海上钢琴师》中的1900,宁愿与船一同被毁灭也决不上岸。

全书的结尾在我眼里也是相当高明的。柯希莫在垂垂老矣之年,倚在树顶,用与年轻时别无二致的矫健身手拽住了一只路过的热气球,在朋友们的惊呼声中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在气球着陆前消失了。这是他的墓志铭一生活在树上一始终热爱大地一最后升入天空。作者并没有暗示柯希莫有生之年还有开始新生活的可能性,但也许是因为他近乎传奇的一生带给我的幻想,我无端地回忆起《基督山伯爵》的尾声:主人公与爱人驾船远航,只余天际一朵白浪,可他的朋友并不为分别感到遗憾。因为正如伯爵说过的那样,人生最重要的,不过是“等待”和“希望”!

第2篇:《树上的男爵》读后感

这篇《树上的男爵》读后感范文很有代表性,送给你。

《树上的男爵》读后感

2014/9/21

树上的男爵,一个自12岁后就未从树上下来过的人,明明就是很不正常的,但在阅读时,却不觉得这位男爵是个疯子,反而觉得很正常。他在树上过得很好,该吃该喝该睡,学习,交朋友等等,和普通人过的普通生活没什么差别,甚至于比那些地上的人过得还要精彩。

我在读的时候就想,要是这位男爵生活在现代或许就生存不了了,因为现在的植被覆盖率太低,根本没有那么多连片的树供他行走、跳跃,哈哈,或许想太多了想偏了吧。

到底是有多大的意愿和信仰才能支撑他从12岁上树开始就再也不想下地了呢?如果只是因为强迫他吃差点被他放跑了的蜗牛,那未免太简单了,显而易见,柯希莫对这一切早就十分厌恶了。柯希莫说:“我绝不下树。”他要抵抗,抵抗这世上的不堪,同时他又要追求,他追求这树上的自由。“谁想看清尘世就应同它保持必要的距离”,在柯希莫眼里,树上和地下这二者是对面的两面。他选择将“在树上”作为他的常态,也就选择了高于尘世的态度。“我”说过:“我哥哥像在站岗放哨,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漠然视之。”

柯希莫与薇莪拉的爱情无疑是书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柯希莫与薇莪拉的第一次相遇分明是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的。12岁的攀援于高大圣栎树的男爵柯希莫在阳光中俯瞰10岁的正在边啃着苹果边悠然荡着秋千的少女薇莪拉。她邀请他一起荡秋千。他拉着她在树上狂奔。他向她宣布树上的领土。她却是一个调皮的质疑者。相遇之后便是长达数十年的分离。十年里,他与一个纯洁的女孩相爱过,也和很多勇敢的女人私会过。她有无数的风流韵事,嫁过人,却最终成为一个寡妇。就这样,这个名声在外的古怪的树上攀援者柯希莫和这个以风姿绰约的新近丧偶的小寡妇薇莪拉,因为一条叫佳佳的短腿捕猎狗,也因为这十年的时光,再次将他们的生命会合。他们的爱情,是激越又绝望的。

在小说中,“我”是柯希莫的弟弟,与哥哥的反抗不同,是个屈服于现实的人,但“我”却又向往哥哥,让我想起巴金《家》里的觉新。在“我”的靠近和帮助下,哥哥更好地将这份反抗坚持了下来。

(以下摘自豆瓣读书)

“一个人只有远离人群,才能真正和他们在一起。”这是卡尔维诺在《树上的男爵》一书中出的最大谜题。要想解开这个谜题,必须要从五个关键词入手,它们是“疏离”、“坚守”、“孤独”、“爱情”和“完整”。

一、疏离

《树上的男爵》的故事大意是:为了捍卫自我的完整,反抗家人用虚伪繁琐的贵族礼仪压抑自己的天性,柯西莫男爵从12岁开始,直到65岁死去,始终生活在树上——不忘初心,惟己是从。

在阅读这本小说时,我的脑海中始终有一个巨大的问号——“非如此不可吗?”

卡尔维诺的回答是:“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

乔布斯曾说过一句名言:“你的时间有限,不要浪费于重复别人的生活。不要让别人的观点淹没了你内心的声音。要有勇气追随心声,听从直觉——它们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你想成为的样子。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然而,名言之所以成为名言,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听从内心的声音去生活,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现实生活中,人总逃不开责任、规矩、情感等重重枷锁,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比如彼亚乔,因惧怕责罚而勉强吃下蜗牛,不敢坚持自我,一生做着他人期待中的“自己”。而柯西莫则敢于反抗,甚至直接上树,过起离群索居的生活,越过围墙,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保持距离,做更真实的自己。

二、坚守

起初,父亲警告树上的柯希莫:“反叛行为不是用尺度可以衡量的,有时以为只迈出了几步,却永无掉头回返之机了。”

然而柯希莫回答:“我认识我的路,我知道我要走的路!”

他还说:“人如果不能充满力量地保持自我,就不能拥有一切。”

一个人甘心情愿地给自己立一条严格的规矩,并且坚持到底,因为无论对他还是对别人,没有这条规矩他将不是他自己。

在树上,柯希莫把这份坚持埋藏在内心深处,不再和任何人谈论。他认为:“基于某种内心的执着追求的事业,应当默默进行不引人注目。一个人如果稍微加以宣扬或夸耀,就会显得很愚蠢,毫无头脑甚至小气。”

卡尔维诺认为,现代人的个性被抹杀了,而且被压缩成“预定行为的抽象集合体”。在我看来,“上树”这种行为属于意识个性的反抗,是个体对传统社会预定行为的反抗,意图通过自我抉择矢志不移的努力,用艰苦磨砺完成自我,实现非个人主义的完整。

生活在树上,疏离人群,是对自我、对理想的坚持。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这样的英雄主义、理想主义,值得敬佩。

三、孤独

柯希莫在树上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多少以前曾是重要的东西,对他不再重要了。”

然而,过这样的生活,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那就是孤独。如何抵抗内心深处的孤独成了实现自我完整最大的障碍,而不单单是反抗传统社会预定行为的偏见。

柯希莫懂得这个道理:集体会使人更强大,能突出每个人的长处,使人得到替自己办事时极难以获得的那种快乐,会为看到那么多正直、勇敢而能干的人而喜悦,为了他们值得去争取美好的东西。而在为自己生活时,经常出现的是相反的情形,看到的是人们的另一副面孔,使你必须永远用手握住剑柄。

所以,明白了么?生命的本质就是孤独,只不过我们大多数人总是竭尽所能地去填补有形的孤独感,用恋人、朋友、书籍、电影、音乐、游戏、聚会来挤占时间,造成一种“我已不孤独”的假象。其实,仔细想想,茫茫人海,谁能真正懂你,你又能真正懂谁?

此时,我才觉得我能够理解柯西莫了。他深沉地热爱大地,热爱大地上的人民,动物,景色;可却又拒绝与他们接触。因为他懂得:“灵魂只能独行。”他要孤独地站在高处,俯瞰大地,观察人们的生活状态,阅读、沉思,然后找到人之为人的终极意义。

四、爱情

柯希莫和薇莪拉的爱情结局让很多读者为之叹息。然而,我认为卡尔维诺写这段故事的用意不在于感叹命运无常,他只是在揭示爱情中的荒谬悖论。

在爱情中的男女往往是开始用“自我”引起对方的注意,用“个性”叩启对方的心扉,但是,当彼此一旦靠近,双方又展开刀光剑影的同化战斗,不是我驯服了你,就是你驾驭了我。

薇莪拉认为:“恋爱的人只要爱情,也用痛苦来换取。” 而男爵的哲学拒绝走极端:“痛苦是消极的精神状态。”他拒绝一切逼迫他走出他的天地的事情的惯常态度。为了保持自我的完整,男爵起初放弃了亲情,后来又放弃了爱情。他捍卫了理想,也付出了代价。

五、完整

不管柯希莫如何矢志不渝,最终也赢不得一个完整的人生,没有爱情,他还是残缺的,但某种意义上他又是完整的,至少是比那些自诩为完整的人要完整。人生始终要放弃一些,妥协一些,才能换得另外一些。

“上树”,卡尔维诺为什么认为这是条通向完整自我的道路?因为柯希莫既可以坚守自我,又可以奉献人群。可他是否能成为我们的榜样?我们怎样才可以像他一样与社会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又可以在不满时就返身跃入丛林?怎样可以堂而皇之地特立独行,而不怕被嘲笑?怎样可以独立又不孤独?现实中存不存在这个平衡点?如果存在,我们的坚守该从哪里起步?

逝世已久的卡尔维诺无法解答我们的问题,他只是出谜人,而解谜,只能依靠我们自己。

在解谜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先认识完整的自我——它既有求真求美的理想,又有乖戾反叛的冲动。如实地认识自我,接受自我,才能完善自我,超越自我。

法国心理学家勒旁一再把集体所特有的冲动、无推理能力、缺乏判断力以及夸大感情比作“进化的低级形态”。正是因为个人在集体中常常受到压抑和异化,弗洛伊德才会认为英雄神话是个人把自己从集体统治中解放出来的手段。《树上的男爵》其实就是一本歌颂英雄的现代史诗。

现实中的“柯希莫男爵”,是柏拉图、布鲁诺、哥白尼、卢梭、伏尔泰、胡适……虽然他们不被同时代的人们理解,但是他们敢于坚持理想,用生命的热情点燃启蒙的火炬,人类文明由他们引导和提升。然而,古来圣贤皆寂寞,他们注定孤独。这份孤独不是出于对人群的厌恶,而是出于对人群的爱。“一个人只有远离人群,才能真正和他们在一起。”

五、蛇足

写到最后,我还是不敢说自己已经完全读懂了这本小说。对柯希莫男爵这个角色,卡尔维诺到底是赞赏还是揶揄呢?卡尔维诺的赞赏态度是明显的,然而他也表示过怀疑:“有多少人是为自己也说不清的理想而活着?”既然连自己都不能理解和肯定自己的理想,却为此坚守终身,岂不荒谬?